顾诚成为顶流那天,我连夜打包行李跑路。机场广播突然中断,
他的脸出现在所有屏幕上:“周雪妍女士,请到VIP通道。
”刚转身就被他堵在墙角:“站姐大人,**我三年的时候不是很勇吗?
”我腿软嘴硬:“谁、谁**了!那是职业素养!
”他轻笑咬我耳朵:“那现在送上门给你拍,跑什么?
”行李箱的轮子在光可鉴人的机场瓷砖上发出急促而沉闷的滚动声,
一下下砸在我狂跳的心口上,几乎盖过了周遭鼎沸的人声和广播里字正腔圆的航班播报。
汗水顺着鬓角滑落,带着一股咸涩的恐慌,浸湿了额角的碎发,黏腻腻地贴在皮肤上。
我甚至没敢回头看一眼身后巨大落地窗外那片属于这座城市的、此刻却让我心惊肉跳的天空。
就在十分钟前,手机推送像一颗精准制导的炸弹,
炸碎了我最后一丝侥幸——“新晋顶流顾诚签约星耀传媒,事业版图再扩张!
”配图是他那张被无数镜头追逐、被亿万粉丝奉为神祇的脸。高清大图,三百六十度无死角,
眼神深邃,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、足以让粉丝疯狂尖叫的弧度。顾诚。
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,狠狠扎进我的神经末梢。死对头。高中三年贯穿始终的噩梦。
、抢走所有风头、连毕业晚会上我精心策划的节目都因为他话筒“意外”故障而搞砸的**!
他成了顶流?他居然签约了星耀?那个我为了远离他,特意跳槽进去,
以为绝对安全、绝不会跟他有交集的经纪公司?命运这**简直把嘲讽技能点满了!
而更可怕的消息紧随其后,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,公司内部小群炸了锅,
无数条消息争先恐后地往上蹦。“惊天大瓜!
顾诚签星耀的唯一条件:指名要周雪妍当他的7x24小时贴身助理!
”“@周雪妍雪妍姐!苟富贵勿相忘啊!”“**!7x24?这跟卖身契有什么区别?
雪妍姐你还好吗?”“顾诚是不是看上我们雪妍了?
这指名道姓的……”“@周雪妍快出来!顶流召唤!
”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那行“指名要周雪妍”的字,指尖冰凉,血液仿佛瞬间冻结,
然后又被一股灼热的羞耻和愤怒冲开。大脑一片空白,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:跑!
立刻!马上!逃离这个有顾诚存在的星球!于是就有了此刻的狼狈逃窜。
护照和机票被我攥在手心,几乎要捏出水来。飞往地球另一端某个小国的航班,
是我能想到的最快、最彻底的逃离方案。托运的行李?不要了!工作?见鬼去吧!
只要离开这里,离开那个名字带来的阴影……“呼…呼…”我喘着粗气,拖着沉重的箱子,
终于冲到了安检口的长龙末尾。心脏在胸腔里擂鼓,震得耳膜嗡嗡作响。快了,再坚持一下,
过了安检,登了机,就安全了!就在这时,机场内无处不在的广播系统,
那甜美平稳的女声播报,毫无预兆地戛然而止。
滋啦——一阵刺耳的电流噪音瞬间撕裂了空气,让所有喧闹都为之一静。紧接着,
所有悬挂在候机大厅各处的巨大电子显示屏,同一时间画面切换!
那张刚刚才在手机推送里把我炸得魂飞魄散的俊脸,赫然出现在每一块屏幕上!
高清得纤毫毕现,连他微微上挑的眼尾都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、令人心惊肉跳的压迫感。
我像被施了定身咒,血液瞬间倒流,手脚冰凉,僵在原地动弹不得。
周围的旅客也纷纷停下脚步,抬头看向那些屏幕,发出惊讶的议论。顾诚对着镜头,
薄唇微启,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通过机场广播系统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,
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:“周雪妍女士,请立即前往VIP通道A口。”清晰,精准,
如同法官下达的最终判决。我的名字,被他用这样宣告般的方式,响彻整个国际出发大厅。
嗡的一声,脑子彻底炸了。周围的视线像探照灯一样瞬间聚焦过来,带着惊疑、好奇、探寻。
我脸上**辣的,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,或者干脆原地蒸发。跑!
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字在疯狂闪烁。我猛地低下头,用尽全身力气拽起沉重的行李箱,
像一只被猎人围捕的兔子,慌不择路地朝着与VIP通道A口截然相反的方向,
那个通往普通出口的通道口跌跌撞撞地冲去。行李箱的轮子发出不堪重负的**,
在光滑的地面上歪歪扭扭地打滑。机场保安的身影在远处晃动,似乎接到了指令,
目光锐利地扫视着人群。我心脏狂跳,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,只能更加拼命地往前挤,
试图混入涌向出口的人流。快到了!出口那扇明亮的玻璃门就在眼前,
门外是暂时自由的空气……就在手指几乎要触碰到冰凉的玻璃门把手的瞬间,
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攥住了我的手臂!“啊!”短促的惊呼卡在喉咙里。那力道极大,
带着绝对的掌控意味,猛地将我向后一拽!天旋地转。后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墙壁,
坚硬的大理石硌得我生疼。巨大的阴影当头笼罩下来,带着一种熟悉的、令人窒息的压迫感,
瞬间剥夺了我周围的空气和光线。我惊魂未定地抬头。墨镜遮住了他大半张脸,
只露出线条凌厉的下颌和紧抿的薄唇。一件剪裁极佳的黑色长款风衣裹着他挺拔颀长的身形,
衬得他气场更加迫人。
几个穿着黑西装、戴着耳麦、面无表情的保镖如同磐石般悄无声息地隔开了周围好奇的人群,
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人墙,将我们两人与外界彻底隔绝。
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这狭窄、冰冷、充满他气息的角落。他微微俯身,
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我完全覆盖。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干净的雪松独特味道。
时间仿佛凝固了。他缓缓抬起手,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,
轻轻夹住了那副遮挡视线的墨镜镜腿。然后,在我惊恐放大的瞳孔注视下,
他慢条斯理地摘下了墨镜。那双眼睛终于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机场明亮的顶灯下。深邃,锐利,
像淬了寒冰的黑曜石,却又在最深处燃烧着一种……近乎恶劣的、玩味的火焰。
那目光如有实质,穿透我仓促构筑的所有防线,直抵我心底最深处的狼狈和秘密。紧接着,
他的唇角,以一种极其缓慢、极其清晰的方式,向上弯起。不是礼貌的微笑,
不是营业的假笑。那是一个纯粹的、毫不掩饰的、带着绝对掌控和巨大恶趣味的笑容。
弧度完美,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弯刀,精准地抵在我的心尖上。“我说……”他开口了,
声音压得极低,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,带着一种懒洋洋的戏谑,
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打在我脆弱的神经上。他刻意停顿了一下,
目光在我因震惊而苍白的脸上流连,欣赏着我的慌乱无措。然后,那个称呼,
如同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响:“站姐大人。”轰——!!!我的瞳孔在瞬间猛烈收缩,
仿佛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,整个世界天旋地转,
只剩下他那张近在咫尺的、带着恶劣笑容的脸,和那三个字在脑海里疯狂回响。
站姐大人……站姐大人……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刹那冲上头顶,
又在下一秒退得干干净净,留下彻骨的冰冷和虚脱。脸颊火烧火燎,耳朵里嗡嗡作响,
连呼吸都忘记了。他怎么知道的?!
图软件背后的身份……那个我以为天衣无缝、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花园……他怎么会知道?
!“你**了我三年……”顾诚的声音再次响起,低沉缓慢,带着一种近乎喟叹的残忍,
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烙铁,狠狠烫在我的羞耻心上。他微微歪了歪头,
那双洞悉一切的黑眸紧紧锁住我,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、极其复杂的情绪,但最表层,
绝对是**裸的恶劣趣味,“怎么……”他的尾音拖长,带着钩子,
“现在我送上门儿给你了……”他的身体又向前倾了半分,
那股清冽又强势的气息彻底将我包围。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,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。
“……你却要跑啊?”最后一句轻飘飘的,带着困惑不解的假象,却像重锤,
彻底击溃了我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。“谁、谁**了!”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
几乎是尖叫出声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破碎不堪。
巨大的羞耻感和被当众揭穿的恐慌让我口不择言,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
“那是…那是职业素养!对!职业素养!我是专业的站姐!拍谁不是拍?!
”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。这苍白无力的辩解,简直是不打自招!脸烫得快要烧起来,
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。“哦?”顾诚的眉毛极其缓慢地挑了一下,
那个玩味的笑容加深了,眼底的恶劣光芒几乎要溢出来。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笑话,
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气音。他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针,在我脸上寸寸扫过,最后,
定格在我因紧张而微微颤抖、此刻却因羞愤而抿得死紧的嘴唇上。“职业素养……嗯。
”他慢悠悠地重复着这四个字,像是在细细品味,然后,毫无预兆地,他猛地俯身凑近!
距离瞬间被压缩到极致。温热的、带着他身上独特气息的呼吸,
羽毛般扫过我的耳垂和颈侧最敏感的那片肌肤,激起一阵无法抑制的、剧烈的战栗。紧接着,
一个滚烫而濡湿的触感,带着惩罚和占有的意味,重重地印在了我的耳垂上!
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。“啊!”我浑身剧震,如同被电流击中,双腿一软,
要不是后背死死抵着冰冷的墙壁,几乎要当场滑坐下去。他低沉暗哑的嗓音,
裹挟着滚烫的气息,如同恶魔的低语,
清晰地钻进我嗡嗡作响的耳朵里:“既然这么专业……”“那现在,我整个人都送上门了,
免费让你拍……”“——你跑什么?”最后三个字,他几乎是贴着我的耳骨说出来的,
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、不容置疑的质问,还有一丝……被压抑着的、更深沉的东西。
耳垂上被咬过的地方还在隐隐发烫,那触感如同烙印,带着电流般的酥麻感,
一路窜向四肢百骸。腿是真的软了,靠着冰凉的墙壁才勉强支撑住身体。顾诚的话,
每一个字都像裹着蜜糖的毒针,精准地扎在我最羞耻、最慌乱、也最无法辩驳的痛点上。
送上门……免费拍……巨大的荒谬感和被他完全拿捏的无力感席卷而来,
混杂着那该死的、不受控制的悸动。我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
喉咙像是被什么滚烫的东西堵住了,只能徒劳地喘息,像条离水的鱼。
顾诚似乎很满意我此刻的反应。他稍稍退开了一点点,但那份强大的压迫感丝毫没有减弱。
他微微偏着头,目光在我涨红的脸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逡巡,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战利品。
那眼神,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种……近乎笃定的玩味。“不说话?”他轻笑一声,
那笑声低沉,震得我耳膜发痒,“看来是默认了?”他伸出手,不是碰我,
而是极其自然地、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,握住了我行李箱的拉杆。“默认了就好。
”他语气轻松,仿佛在谈论天气,“现在,跟我走。”“去哪?!”我终于找回一点声音,
带着惊恐的嘶哑。他侧过身,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里。
他指了指不远处那个被保镖严密守护着的、象征着特权和绝对控制的VIP通道A口,
嘴角又勾起那抹让我心惊肉跳的弧度。“当然是去履行你的‘职业素养’,
我的……”他刻意停顿,目光灼灼地锁住我的眼睛,清晰地吐出那三个让我脚趾抠地的字,
“站、姐、大、人。”最后四个字,他咬得极重,带着一种宣告**般的恶劣和愉悦。
我被他半强制地、几乎是“押送”着,走向那条金光闪闪的VIP通道。
周围保镖沉默地隔开一切视线,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。顾诚一手插在风衣口袋,
一手轻松地拉着我的行李箱,步履从容,仿佛一切尽在掌握。而我,像个提线木偶,
脚步虚浮地跟在他身侧,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。通道的尽头,
一辆线条流畅奢华的黑色保姆车安静地等待着,如同蛰伏的巨兽。车门无声滑开。顾诚侧身,
对我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,动作优雅,眼神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。“上去。
”他的声音不高,却像冰凌敲在心上。我僵硬地、几乎是同手同脚地爬上了车。
车厢内空间极大,弥漫着和他身上如出一辙的清冽雪松香,混合着真皮座椅的味道,
奢华而冷硬。我刚在柔软的座椅上坐稳,车门就在身后无声地关闭、落锁。咔哒。
那轻微的声响,像落在我心尖上的铐锁。顾诚随后坐了进来,就坐在我对面宽大的座椅上。
他舒展了一下长腿,风衣敞开,露出里面简单的黑色高领毛衣,更衬得他脖颈修长,
下颌线凌厉。他随手拿起旁边小桌板上的一瓶矿泉水,拧开,仰头喝了一口。
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,在车厢略显昏暗的光线下,划出一道性感的弧度。
我的目光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移开,心脏又不争气地狂跳起来。
高中时那些隐秘的、躲在篮球场角落用借来的劣质相机偷偷捕捉他打球瞬间的记忆,
不合时宜地翻涌上来。汗水浸湿的球衣紧贴着他劲瘦的腰线,跳跃扣篮时绷紧的背肌线条,
还有他仰头喝水时滑动的喉结……那些被珍藏在我电脑最深处加密文件夹里的“职业素材”,
此刻都成了抽打在我羞耻心上的鞭子。他放下水瓶,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,
带着洞悉一切的锐利和审视。我像个等待宣判的囚徒,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,
手指紧紧攥着衣角。“周雪妍。”他开口,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,“现在,
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。”他身体微微前倾,手肘撑在膝盖上,双手十指交叉,
形成一个极具压迫感的姿态。那双深邃的眼睛里,风暴在酝酿。“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
”他问,语气平静,却暗藏锋芒,“**我。”“我没有……”我试图做最后的挣扎,
声音却细若蚊蚋,毫无底气。“嗯?”他鼻腔里发出一声危险的轻哼,眼神陡然锐利如刀,
“‘站姐大人’,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?”他慢条斯理地从风衣内袋里掏出手机,
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几下,然后翻转过来,屏幕正对着我。屏幕上,
赫然是一张照片的截图!那是我!穿着宽大的黑色连帽衫,帽檐压得极低,
脸上还戴着严严实实的口罩,正举着一个黑色的、带着超长焦镜头的专业单反相机,
镜头对准的方向……正是舞台上被聚光灯笼罩着的顾诚!拍摄地点,
是我跟拍过他无数次的、一个相对隐蔽的演唱会后台通道口!截图下面,
还有一行小字的时间戳:2021年8月15日。那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气,
带着真正专业的设备去拍他演唱会的后台准备花絮!是我“站姐”生涯真正意义上的起点!
轰——!所有的辩解都被这张铁证瞬间碾碎。我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,
巨大的羞耻感和无处遁形的恐慌灭顶而来。脸颊滚烫,耳朵嗡嗡作响,大脑一片空白。
“或者,”顾诚收回手机,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,像是在翻阅什么档案,
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平静,“需要我提醒你,你那个叫‘雪落无声’的站子账号?注册时间,
2021年8月10日。发布的第一组我的机场图,角度刁钻,构图完美,修图风格……嗯,
很有个人特色。”他每说一句,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。原来在他面前,我自以为隐秘的一切,
都如同透明的玻璃,被他看得一清二楚。“还有,”他顿了顿,目光再次锁定我,
带着一种奇异的探究,“你电脑D盘,那个加了六重密码的文件夹,名字叫‘风景’?
”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恶劣的弧度,“里面的‘风景’,拍得可真够……细致的。
”我的血液瞬间凝固!那个文件夹!里面全是……全是各种场合下,
我用长焦镜头捕捉到的、关于他的特写!有他打球时汗湿的额发和专注的眼神,
有他领奖时喉结滚动的瞬间,
腹处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……那是绝对不能被任何人看到的、属于我一个人的、隐秘的疯狂!
他怎么会知道?!他怎么可能连这个都知道?!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,瞬间将我淹没。
我猛地抬头看向他,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恐惧。“你……你黑我电脑?!
”声音抖得不成样子。顾诚看着我瞬间惨白的脸和惊恐的眼神,
脸上的恶劣笑容反而淡了下去。他靠回宽大的座椅里,目光沉沉地看着我,
车厢内一时只剩下空调细微的送风声和我自己急促的心跳。“周雪妍,
”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,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,“你觉得,我顾诚走到今天,
是靠运气吗?”他微微眯起眼,眼神锐利如鹰隼。“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活动外围,
带着那个明显是新手才会用的廉价镜头开始,我就注意到你了。
”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叙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,“你的伪装很拙劣,眼神却……很不一样。
”“后来你换了设备,技术越来越好,‘雪落无声’在圈子里也小有名气。你的图,
角度、构图、氛围感,甚至修图的偏好……”他停顿了一下,目光在我脸上逡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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