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晚,你个小浪蹄子,竟敢勾引你姐夫,怀上野种!”继姐一巴掌甩在我脸上,
将我肚里的秘密公之于众。我捂着滚烫的脸,指尖却在微微发颤,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兴奋。
他们以为我怀的是耻辱,只有我知道,我肚子里是三胞胎,是未来国之栋梁!他们更不知道,
那个被他们当成普通小兵的“姐夫”,是刚刚从战场上九死一生归来的铁血英雄,
他的军功章,足以亮瞎整个军区的眼。游戏,现在才刚刚开始。01“苏晚,你还要不要脸!
”尖利的声音像锥子一样扎进我的耳朵,紧接着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
我整个人被打得偏过头去,脸颊**辣地疼。我,苏晚,21世纪的妇产科圣手,
竟然穿到了这本古早年代文里,成了书中被虐得死去活来的同名女主。开局就是捉奸现场,
只不过对象是我自己。“姐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我捂着脸,按照原主的记忆,怯懦地开口。
“解释?你肚子都大了,还想怎么解释!”继姐苏红杏眼圆睁,手里攥着一张医院的化验单,
像是抓住了我十恶不赦的罪证。她那张涂了廉价雪花膏的脸因为激动而扭曲,
“你肚子里怀的,是不是长风哥的!”她口中的长风哥,是她的未婚夫,名叫陆长风,
一名光荣的军人。也是我肚子里这三个小家伙的亲爹。这事儿说来狗血,三个月前,
原主被家里人派去部队给陆长风送东西,结果撞上他被人下药,稀里糊涂之下,
两人有了夫妻之实。原主胆小怕事,回来后一个字不敢提,直到肚子藏不住了才被发现。
而我,就在她被一巴掌打晕的瞬间,穿了过来。“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!
我们苏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”继母张翠芬冲上来,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,
“马上给我去医院把这个野种打了!不然我打断你的腿!”我垂下眼帘,挡住眼底的冷光。
打掉?开什么玩笑。我能清晰地感知到,腹中那三个顽强的心跳,
这是我前世今生唯一的血脉。谁敢动他们,我跟谁拼命。更何况,我知道一个秘密。
陆长风根本不是苏红以为的那个普通士兵。他这次去执行的是九死一生的秘密任务,
任务完成后,他将带着赫赫战功归来,军衔连升三级,成为整个军区最年轻的团长。
苏红一家以为他回不来了,正盘算着怎么把这门亲事退掉,好攀上新来的厂长公子。“妈,
不能打!”苏红突然拉住她妈,眼珠子一转,计上心来,“长风哥是英雄,
她怀了英雄的后代,咱们要是给打掉了,部队那边追究起来怎么办?”她凑到张翠芬耳边,
压低了声音,自以为我听不见:“反正长风哥也回不来了,不如就让她把孩子生下来。
到时候咱们抱着孩子去找部队,就说这是陆家的独苗,咱们含辛茹苦把孩子拉扯大,
部队能亏待我们?这抚恤金,这工作岗位,不就都是咱们的了?”张翠芬的眼睛瞬间亮了。
好一招“一尸两命”的算盘,既想吞下陆长风的抚恤金,又想让我这个“功臣”彻底消失。
我心里冷笑,面上却装出六神无主的样子,
眼泪要掉不掉地看着他们:“那……那我要是生下来,你们能让我留下吗?”“想得美!
”张翠芬立刻翻脸,“我们苏家可容不下你这种伤风败俗的东西!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!
等孩子生了,我们自会去抱回来,与你再无半点关系!”她说着,就和苏红一起,一个推我,
一个搡我,硬生生把我推出了家门。“砰”的一声,大门在我身后关上。
初春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,我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旧布衫。
苏红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,带着幸灾乐祸的得意:“苏晚,你就等着冻死在外面吧!
你的孩子,还有长风哥的一切,以后都是我的!”我站在寒风里,非但没有感到绝望,
反而慢慢地勾起了嘴角。滚出去?正合我意。苏家这破地方,我还真不稀罕。至于我的孩子,
我的男人,呵,谁是谁的,咱们走着瞧。我摸了摸依旧平坦的小腹,
感受着那三个小生命的存在,心中一片滚烫。宝贝们,别怕,妈妈这就带你们去找爸爸。不,
准确地说,是去找你们的奶奶。我记得书里提过,陆长风的母亲陈秀娥,
是个极其护短的女人,也是军区大院里出了名的硬茬子。
她现在正因为以为儿子牺牲了而伤心欲绝。如果这时候,
我带着陆家唯一的血脉出现在她面前……我抬头看了看天色,辨认了一下方向,
朝着军区大院的方向走去。脚下的路泥泞难行,但我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坚定。苏红,张翠芬,
你们的好日子,到头了。02军区大院戒备森严,我一个衣衫褴褛的乡下丫头,
自然是被警卫员拦在了门外。“同志,我找人。”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真诚又恳切。
“找谁?有介绍信吗?”警卫员上下打量着我,眼神里满是戒备。“我找陆长风的家属,
陈秀娥阿姨。”我报出名字,“我是他的……同乡,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她。
”提到“陆长风”三个字,警卫员的脸色缓和了些,但依旧没有放行。毕竟,
最近想来陆家攀关系、打秋风的人太多了。我也不急,就静静地站在门口。我知道,
陈秀娥每天这个时间都会出来倒垃圾。果然,不到十分钟,一个头发花白,
但脊背挺得笔直的妇人提着垃圾桶从里面走了出来。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,
眉眼间和陆长风有七分相似,只是此刻布满了化不开的哀愁。正是陈秀娥。我立刻迎了上去,
在她面前站定,深吸一口气,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开口:“阿姨,我怀了陆长风的孩子。
”一句话,像一颗炸雷,让周围瞬间安静下来。陈秀娥猛地抬头,
那双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,仿佛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来。“你再说一遍?
”她的声音沙哑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“我说,我怀了陆长风的孩子。
”我迎着她的目光,不闪不躲,然后,我缓缓地,
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被苏红揉成一团的化验单,展开,递到她面前。那张薄薄的纸,
此刻却重如千斤。陈秀娥的目光落在化验单上,她的手有些发抖,却没有立刻去接。
她死死地盯着我的肚子,眼神复杂到了极点,有震惊,有怀疑,
但更多的是一丝死灰复燃的希冀。“你有什么证据,证明这孩子是长风的?”她终于开口,
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“我没有证据。”我坦然地回答,“信不信,全凭您。
我只是觉得,陆家的血脉,不该流落在外。”说完这句话,我不再看她,转身就准备走。
我知道,对付陈秀娥这种吃软不吃硬的硬茬子,卖惨和纠缠是最下乘的手段。
唯有把选择权交到她手上,才能让她自己说服自己。她失去了儿子,整个世界都崩塌了。
而我,是她昏暗世界里,唯一可能亮起的光。“站住!”果然,我刚迈出两步,
身后就传来了她急切的声音。我停下脚步,却没有回头。身后是长久的沉默,
我能感受到她那道目光在我身上反复地逡巡,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的真伪。许久,
她终于叹了口气,声音里带着疲惫和一丝妥协:“……你跟我进来。”我嘴角微微上扬,
然后迅速抚平,转过身时,又恢复了那副柔弱又倔强的模样。
陆家是军区大院里独门独户的小院,干净整洁。陈秀娥把我让进屋,给我倒了杯热水,
然后就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,一言不发地看着我。她的目光不再那么咄咄逼人,
但依旧充满了审视。我知道,她还在怀疑我。“阿姨,我知道您不信我。”我捧着热水杯,
暖意顺着指尖传遍全身,“我今天来,没想过要攀附陆家。我自己的孩子,我自己能养活。
我只是……”我顿了顿,眼圈微微泛红:“我只是不想我的孩子,
以后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。陆长风是英雄,他的孩子,不该是没爹的野种。”这番话,
半真半假,却正好戳中了陈秀娥的软肋。她的脸色瞬间白了,嘴唇哆嗦着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就在这时,“砰”的一声,房门被猛地推开。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男人冲了进来,
脸上带着焦急和狂喜:“妈!好消息!天大的好消息!我哥他……我哥他没死!他还活着!
”03陆长风没死!他还活着!这个消息像一道惊雷,劈得陈秀娥瞬间僵在原地,
她手里的水杯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摔得粉碎。“小远……你,你说什么?
”她颤抖着声音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“是真的!妈!是真的!
”冲进来的年轻人是陆长风的弟弟陆长远,他激动得满脸通红,挥舞着手里的一封电报,
“军区刚收到的电报!哥他不但活着,还立了大功!过几天……过几天就回来了!
”“我的儿……我的长风……”陈秀娥再也忍不住,捂着脸,喜极而泣。
压抑了几个月的悲痛和绝望,在这一刻尽数化为滚烫的泪水。我静静地坐在一旁,
看着这母子二人抱头痛哭,心中却没有太大的波澜。这一切,都在我的预料之中。现在,
我需要考虑的是,陆长风回来之后,我该如何自处。一个活着的战斗英雄,
和一具冰冷的烈士牌位,对我这个“凭空冒出来的孕妇”来说,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概念。
哭了好一阵,陈秀娥才慢慢平复下来,她擦干眼泪,目光再次落到我身上,这一次,
变得无比复杂。“姑娘,你……”“妈,她是谁啊?”陆长远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,
好奇地打量着我。陈秀娥张了张嘴,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介绍我。我主动站起身,
朝陆长远笑了笑:“你好,我叫苏晚。是你哥的……朋友。”“朋友?”陆长远挠了挠头,
他可从没听他那不解风情的木头哥哥提过什么女性朋友。就在这时,
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。“陈大姐!陈大姐在家吗?”是继母张翠芬的声音,
尖锐又谄媚。我眉头一皱,她们怎么找来了?陈秀娥显然也听到了,她不悦地皱起眉,
起身走到门口,拉开门。门外,站着张翠芬和苏红母女俩,两人脸上都堆着讨好的笑,
手里还提着一篮子鸡蛋。“哎哟,陈大姐,总算见到您了!”张翠芬一看到陈秀娥,
就热情地凑上来,“我们是长风的岳家,这是我女儿苏红,长风的未婚妻。”她说着,
把苏红往前一推。苏红羞答答地喊了一声:“阿姨好。”她们显然也听说了陆长风没死,
而且还要加官进爵的消息,这是迫不及待地跑来认亲了。陈秀娥的目光在她们俩身上扫过,
最后落在苏红身上,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看不出喜怒。她的手指,下意识地开始摩挲衣角,
这是她思考时的小动作。“陈大姐,我们家红杏啊,跟长风的感情那叫一个好。这不,
长风一走,她天天在家以泪洗面,人都瘦了一大圈。”张翠芬睁着眼睛说瞎话,
把苏红塑造成了一个痴情的形象,“我们今天来,就是想问问,他们俩的婚事,
是不是该办了?”“办婚事?”陈秀娥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玩味。“是啊!
”张翠芬连连点头,“长风马上就回来了,双喜临门嘛!”她们的算盘打得噼啪响,
只要坐实了这门婚事,以后荣华富贵就都有了。可惜,她们算漏了一个我。
我从陈秀娥身后慢慢走了出来,静静地看着她们,嘴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张翠芬和苏红看到我,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。“苏晚?!你这个小**怎么会在这里!
”张翠芬失声尖叫起来,那副泼妇的嘴脸再也伪装不住。“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?
”我淡淡地反问,“这里是我孩子父亲的家,我来拜访一下长辈,有什么问题吗?
”“孩子父亲?”苏红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苏晚,你别给脸不要脸!
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,你自己不清楚吗?还敢赖到长风哥头上!”她转头看向陈秀娥,
急切地解释道:“阿姨,您别听她胡说!她就是个破鞋,在村里名声早就烂了!
她肚子里的孩子,跟长风哥一点关系都没有!”“哦?”我挑了挑眉,
“既然你说跟我姐夫没关系,那你们这么着急忙慌地把我赶出家门,又是为什么呢?
”我故意加重了“姐夫”两个字。苏红的脸“唰”地一下白了。“你胡说!
我们什么时候赶你出门了!”张翠芬还在嘴硬。“是吗?”我笑了笑,撩起自己的袖子,
露出胳膊上被她们掐出来的青紫痕迹,“这些,难道是我自己掐的?
”我又指了指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和脚上沾满泥浆的布鞋:“如果不是被你们赶出来,
我会穿成这样,从村里一路走到军区大院?”我的声音不大,但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,
掷地有声。周围已经有邻居探头探脑地在看热闹了。陈秀娥的脸色越来越沉。
她是个极要面子的人,最恨的就是别人在她家门口吵吵嚷嚷。“够了!”她低喝一声,
目光冷冷地扫过张翠芬母女,“我们陆家的事,还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。
长风他有自己的主意。等他回来,你们自己问他。”说完,她不再理会二人,拉着我的手腕,
转身进屋,“砰”地一声关上了大门。“妈,这到底……”陆长远一头雾水。陈秀娥没说话,
只是拉着我坐下,目光灼灼地看着我,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:“姑娘,你跟我说实话,
你肚子里的,到底是不是长风的孩子?”04面对陈秀娥的逼问,我没有丝毫慌乱。
我平静地与她对视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阿姨,是不是,您很快就会知道了。
有一种技术叫亲子鉴定,等孩子生下来,一验便知。”“亲子鉴定?
”陈秀娥和陆长远都是一脸茫然。这个年代,这个词对他们来说还太过陌生。
我简单解释了一下原理,听得母子俩半信半疑。“我苏晚,虽然出身不好,
但也知道清白二字有多重要。”我站起身,朝着陈秀娥深深鞠了一躬,“在结果出来之前,
我不会要求陆家为我做什么。我今天之所以厚着脸皮找上门,
只是不想让苏家那对母女的奸计得逞。”我的态度不卑不亢,既表明了立场,
又把苏家母女的险恶用心摆在了台面上。陈秀娥沉默了。她是个精明的女人,
张翠芬母女俩前后态度的巨大转变,她岂会看不出来?之前以为她儿子牺牲了,
恨不得立刻撇清关系;现在一听儿子要载誉归来,又巴巴地跑来谈婚论嫁。这其中的猫腻,
不言而喻。相比之下,我这个突然出现,却只字不提要求的“孕妇”,反而显得更可信一些。
“你……”陈秀娥看着我,眼神变了又变,最终化为一声长叹,“罢了,你既然来了,
就先在这里住下吧。一切,等长风回来再说。”她手腕上戴着一个成色普通的银镯子,
此刻正被她无意识地反复摩挲着,镯子和皮肤接触的地方,已经被磨得锃亮。我知道,
我赌对了。陈秀娥留下我,一半是出于对陆家血脉的希冀,另一半,
也是想用我来恶心一下苏家母女。就这样,我在陆家暂时安顿了下来。几天后,
陆长风回来了。吉普车停在院门口,车门打开,一条穿着军靴的长腿迈了出来。紧接着,
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。他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,肩上扛着闪亮的星,
身姿如松,面容冷峻。眉骨上方一道浅浅的疤痕,非但没有破坏他的英俊,
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铁血煞气。他就是陆长风。院子里迎接他的亲朋邻里发出一阵阵赞叹,
而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,目光越过人群,精准地落在了我身上。那一刻,我清晰地看到,
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,飞快地划过一抹诧异和……陌生。他不记得我。
这个认知让我心头一沉。“长风,你可算回来了!”陈秀娥哭着扑上去,捶打着儿子的胸膛。
“妈,我回来了。”陆长风扶住母亲,声音低沉而有力,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。
简单的寒暄过后,陈秀娥拉着他,指了指我,欲言又止。陆长风的目光再次投向我,这一次,
带上了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探究。“哥,她叫苏晚,她说……”陆长远在一旁小声提醒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陆长风打断了弟弟的话,径直向我走来。他每走一步,
强大的压迫感就增加一分。我挺直脊背,强迫自己迎着他的目光,不露半点胆怯。
他在我面前三步远处站定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。“你是谁?
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冷得掉渣。“我是苏晚。”“我们认识?”“不认识。”我摇了摇头,
然后话锋一转,“但你认识我肚子里的孩子。”这句话,
成功地让陆长风那张冰山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。他眉头紧锁,似乎在努力回忆什么,
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。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他冷冷地吐出一句。“没关系。
”我笑了笑,笑容里带着一丝挑衅,“你不记得我,我也不怪你。毕竟,那晚你被人下了药,
神志不清,可以理解。”“你!”陆长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
被一个女人揭开这样难堪的“事实”,饶是他心理素质再过硬,也有些挂不住。“我来这里,
不是为了让你负责。”我继续说道,声音不大,却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清楚,
“我只是来通知你一声,你要当爹了。你可以不认我,但你不能不认你的孩子。他们身上,
流着你的血。”说完,我不再看他,转身对陈秀娥说道:“阿姨,谢谢您这几天的收留。
现在陆长风回来了,我的任务也完成了,就先告辞了。”我走得干脆利落,
没有半分拖泥带水。我就是要让他看看,我苏晚不是那种需要依附男人才能活下去的菟丝花。
你认,我接着。你不认,我带着孩子照样能活得风生水起。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,
对付陆长风这种高傲的男人,最是有效。果然,我还没走出院门,
身后就传来了他压抑着怒气的声音。“站住!把话说清楚!”05我停下脚步,缓缓转身,
迎上他那双喷火的眸子。“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?”我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,“陆团长,
三个月前,北山招待所,302房间。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更多细节吗?
”我故意把“陆团长”三个字咬得很重,提醒他,也提醒在场的其他人,
他现在的身份不同了。陆长风的脸黑得像锅底。
北山招待所……他的脑海里确实闪过一些混乱又燥热的片段,但都模糊不清。
那是他任务中最凶险的一环,他被叛徒出卖,中了烈性**,差点就栽了。难道,
那时候真的……他看向我的肚子,眼神里的怀疑和抗拒开始动摇。“哥,不管怎么样,
先让她留下吧。你看她一个姑娘家,还怀着孕……”陆长远赶紧出来打圆场。
陈秀娥也回过神来,拉住我的手,态度强硬:“想走?没门!我们陆家的骨肉,休想带走!
”我心中暗笑,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最终,在这场无声的博弈中,陆长风选择了妥协。
“留下可以。”他看着我,眼神冰冷,像是下了最后通牒,“但你最好没骗我。否则,
后果你承担不起。”我毫不在意地耸耸肩:“随时欢迎你用任何方式来验证。”就这样,
我以一种极为微妙的身份,在陆家正式住了下来。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的肚子也越来越大。
陆长风对我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,但他不再质疑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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